如同一辆失控的战车,正面冲向了敌阵。刀风呼啸,势不可挡。
几乎所有“蜘蛛”刺客的注意力,瞬间都被他吸引了过去。他们以为,
这个莽夫就是我们唯一的战力。他们错了。就在所有人都被谢七刀狂暴的刀法吸引时。
我的身影,在原地缓缓变淡,直至消失。下一瞬。我出现在了那名领头刀客的身后,
仿佛一开始就站在那里。他甚至没有察觉。依旧在指挥着手下围攻谢七刀。我手中的黑伞,
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柄无鞘的细剑。剑身如秋水,不带一丝杀气。剑尖轻轻一送。
无声无息地划过他的咽喉。没有鲜血喷溅,只有一道细细的红线。那名刀客脸上的狂妄笑容,
彻底凝固了。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脖子,想说什么,却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。然后,
轰然倒地。他的生命,连同他的声音,都被我这一剑永远封存了。领头者被秒杀,
敌人的阵型瞬间大乱。就是现在。慕雨墨发动了。数个通体漆黑、形态各异的战斗傀儡,
如同地狱的使者,悄无声息地从地下破土而出。它们有的手持利刃,有的口喷毒针,
有的身形如电。如同鬼魅般,精准地收割着那些惊慌失措的刺客。惨叫声此起彼伏,
但很快就归于沉寂。整场战斗,从开始到结束,不到一分钟。峡谷内,除了我们三人,
只剩下一名吓得瘫软在地、裤子都湿透的活口。我走到他面前,伞中剑已经收回。
我依然是那个撑着黑伞的病弱公子。我用伞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,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。
“回去告诉苏昌河。”“清道夫来了,垃圾就该消失。”说完,我移开伞。“滚吧。
”那名刺客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向峡谷外逃去。看着他狼狈的背影,我知道。
他会带回去一个苏昌河最想听到的故事。一个关于我们如何依靠偷袭和蛮力,
侥幸惨胜的故事。而这,正是我想要的。好戏,要一幕一幕地演。4苏昌河的密室里。
那名幸存的“蜘蛛”刺客,正跪在地上,浑身颤抖地汇报着战斗经过。“……他们,
他们先是那个拿大刀的莽夫冲出来,我们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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