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用力拉下了窗帘。她却"噗嗤"一声笑了出来, “声东去西.”我没有理会她的话,
开始继续俯身整理过道上散乱的鞋。当我把整趟列车上的鞋都整理好,往回走的时候,
我注意到有张窗帘开着,橘色的灯光从窗外倾泻而下,落到她棕色的毛衣上,
落在她黑色的头发上,透过镜头,我能注意到她琥珀色的眼睛中闪烁着微光。
“火车已到站,请乘客..... ”提示音响起。 我走上前去,
户拉上 “尊敬的乘客.......”我再一次播放了那段语音.她的眼睛再度和我对视,
我的镜头一阵恍惚。她微笑着脸上没有丝的失落与不满,“你想听故事吗?”她问道,
声音很细很轻柔,像冬天结束后的第一缕春风。我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直接坐在了她的对面。
“你觉得我多少岁?”她对着我眨了眨眼睛,列车开动了,
车站的灯光透过窗帘在她的脸上流动,像是夏日里,池塘里游动的鱼。“尊敬的乘客,
您应该在十八至二十岁。”我回答。她摇摇头,嘴角微微上扬。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
我所能记得最清楚的事,是在两亿四千五百年前。"“哈哈哈,这很有意思。
”我像对待每一位对我打走取的乘客那般回答。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眼睛转向窗外。
“那时候的东西都很小,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太大的缘故,不过也过得不错,
但一切都在距今六千六百万年前的某个早上结束了,那天,天上闪着火光,四周一片灰白,
天上下起了雪。”“当我再次醒来时,正身处一片冰原,我开始用两只脚直立行走,不久,
冰原融化,隐藏于白色之下的黄色,带着些许嫩绿出现,雪停了,天上下起了雨。
”“绿色渐渐吞没了黄色,却又再次被砍下,他们将树切开,打磨,搭建在一起,最后上色,
并加以雕琢,就如同他们将两颗石头碰撞出火星那般野蛮,树木建造房屋,土石筑起城墙,
他们把这叫做国家。”"那天,
一个自称勾践的君主将我从众人中选中送给另一位叫夫差的君主,我没得选,而在几年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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