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据樊老二描述,动手的是几个操外地口音的男人,这更让父亲觉得事情背后另有隐情。
为了查明真相,父亲再次来到镇派出所。负责这起案件的民警小李告诉父亲,
他们已经询问过张老歪了,张老歪一口咬定不是自己的亲戚干的,
还提供了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——那天晚上,他正在医院的病房里和几个牌友打牌,
打了一整晚都没离开过。“我们也核实过了,”李警官说,
“医院的护士和其他病人都能证明,张老歪确实一直在病房里,没有作案时间。
而且他的亲戚我们也调查过了,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,没有和外地人员接触的记录。
”“那会是谁干的呢?”父亲皱着眉问,“樊老二说那些人戴着口罩,看不清脸,
只知道是外地口音。”李警官叹了口气:“现在线索太少了,我们也在尽力调查,
但暂时还没有什么进展。对了,张老歪还透露了一个情况,他说樊老二失踪的那几天,
曾经联系过一个重庆的‘朋友’,说是要干一笔‘大买卖’。我们怀疑,
这件事可能和那个重庆的‘朋友’有关。”“重庆的朋友?大买卖?”父亲心里一动,
连忙追问,“张老歪有没有说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?或者有其他什么线索?
”“他说不清楚具体名字,只知道樊老二管那个人叫‘强哥’,”李警官说,
“我们已经根据这个线索去调查了,希望能有收获。”从派出所出来,
父亲的心里更加疑惑了。樊老二在重庆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?所谓的“大买卖”又是什么?
难道和小花有关?他决定再去医院问问樊老二,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更多信息。
来到医院病房,樊老二正躺在床上唉声叹气,看到父亲进来,
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:“表叔,你来了。”“我来看看你,”父亲在床边坐下,
“警察已经调查过了,不是张老歪的亲戚干的。你再仔细想想,
那些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?或者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外地来的人?
”樊老二皱着眉想了半天,摇了摇头:“我想不起来了……我在外面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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