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他把我的存钱罐砸了,把那些刀扔进壁炉里烧掉。”“他说,女孩子家,
玩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,丢人现眼。”“然后,他转身就给你买了一架最新款的钢琴。
”苏悦的脸色,一瞬间变得惨白。她当然记得。“他不是我的爸爸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在我被送进‘淑-女学院’的那一刻,他就不是了。”“我的父亲,
死在了十六岁那年的冬天。”苏悦说不出话来,眼泪掉了下来。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,
推到她面前。“这里面有五十万,够他付医药费了。”“以后,不要再来找我了。
”“这是我,还给苏家的,最后一点情分。”苏悦拿着卡,哭着跑了出去。我看着窗外,
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我不是圣母。伤害已经造成,
不是一句“对不起”和几滴眼泪就能抹平的。我能做的,就是让他们活着。活着,看着我,
如何一步步走向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。这,才是对他们最残忍的惩罚。不久后,
我接到了一个国际顶级珠宝设计大赛的邀请函。“Prix de Genève”,
日内瓦大奖,被誉为珠宝界的奥斯卡。姜岚比我还激动。“念念,去吧!
”“让全世界都看看你的才华!”“这是属于你的舞台!”我看着邀请函上烫金的字样,
久久没有说话。然后,我点了点头。“好。”我要去。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,
我还要站在世界之巅。我要让那些曾经伤害我、轻视我的人都看清楚。他们摧毁的,
是一个怎样的存在。而我重生的,又将是怎样耀眼的光芒。10日内瓦。珠宝设计界的圣地。
我带着我的团队和参赛作品“蝉蜕”,提前一周抵达。“蝉蜕”是我准备了半年的心血之作。
那是一件胸针,主体是一只由墨翠雕刻而成的蝉。蝉翼薄如蝉翼,
是用一种特殊的切割工艺将钻石切成近乎透明的薄片,再一片片拼接而成,
上面还用金丝勾勒出细密的纹路。最精妙的是,这只蝉的背部,有一道裂缝。裂缝里,
透出一点点耀眼的金色光芒。仿佛有什么新的生命,即将破壳而出。它象征着束缚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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