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眼神里的恐惧越来越浓。“苏晚意,”我盯着她,一字一句,清晰地吐出,
“别再招惹我儿子。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‘野种’‘拖油瓶’这种词,我保证,你下半辈子,
会非常、非常精彩。”说完,我拉起明澈的手,不再看她惨白如纸的脸,“宝宝,我们走,
这里空气脏。”明澈紧紧跟着我,走出几步后,他忽然回头,
冲着还僵在原地、失魂落魄的苏晚意做了个鬼脸,然后大声说:“妈咪,
那个阿姨身上好臭哦,是不是坏心眼太多,发霉了呀?”童言无忌,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
狠狠抽在苏晚意脸上。周围传来压抑的嗤笑声。苏晚意捂着脸,在同伴错愕的目光中,
几乎是小跑着冲出了童装区。走出商场,明澈仰着小脸问我:“妈咪,
那个坏阿姨为什么那么怕刘医生呀?”我摸摸他的头:“因为坏人做了坏事,总怕被人知道。
秘密,是坏人的枷锁。”第二天,顾承泽的电话终于直接打到了我的手机上。
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沙哑,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妥协和压抑的怒火。“霍醒,
”他连名带姓地叫我,连虚伪的客套都省了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“我的要求,
一直很清楚。”我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。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,
只能听到他压抑的呼吸声。“亲子鉴定,可以。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,
“但环宇的股份……不可能全给你。”“顾承泽,”我笑了,
“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讨价还价卖白菜?环宇是我爸的心血,是我一手做起来的!
当年你用龌龊手段抢走,现在,只是让你物归原主。
至于你后来给它增值的部分……那算是我替我儿子收的利息。”“霍醒!”他低吼,
压抑的怒火几乎喷薄而出,“你别太过分!顾家不会……”“顾家?”我冷冷打断他,
“顾家会为了保你这个沾满污点的继承人,跟我死磕到底,
然后眼睁睁看着顾氏的股价跌穿地板?顾承泽,你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吧?
董事会那几个老狐狸,还坐得住吗?”又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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