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然今天情绪很不稳定,一直哭着说害怕,我走不开。你再坚持一下,等我安抚好他,
就过去看你。”那天,我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了一夜,看着父亲在重症监护室里挣扎,
身边却空无一人。而苏清漪,自始至终都没有来。直到父亲脱离危险,
她才带着一脸疲惫出现在医院,手里提着水果篮,不停地跟我道歉。我看着她眼底的红血丝,
心里的怨气突然就散了——我以为她是真的没办法,以为她心里是有我的,
只是被江景然绊住了脚步。可现在,在我求婚的夜晚,她还是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我。
“他需要你,那我呢?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,“苏清漪,
我喜欢你三年,等了你三年,把你放在心尖上疼了三年。在你眼里,
我就只是一个‘可以再等等’、‘可以再坚持一下’的人吗?”苏清漪抬起头,
眼底满是愧疚,却依旧坚定:“阿砚,你很坚强,你能照顾好自己。可景然不一样,
他很脆弱,他只有我了。”“只有我?”我笑了,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自嘲,“那我呢?
谁来照顾我?谁来心疼我?苏清漪,你有没有想过,我也会累,我也会难过,
我也会想要一个能全心全意对我、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人?”她抿了抿唇,没有回答,
只是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,轻轻推到我面前:“这是你这三年来给我花的钱,
还有你替景然垫付的医药费,我都一笔一笔记下来了,一分不少。阿砚,
我们……或许真的不合适。”那张银行卡静静地躺在桌面上,白色的卡片,
像一块冰冷的石头,砸碎了我最后一点幻想。我看着她起身,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,
步履匆匆地朝着餐厅门口走去,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。她的背影决绝,
仿佛我不是那个等了她三年、准备向她求婚的人,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。
桌上的白玫瑰还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,钻戒的光芒依旧耀眼,可我的心,
却在那一刻彻底沉了下去,冷得像冰。服务员小心翼翼地走过来,
看着我面前几乎没动过的餐点,轻声问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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