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你娘还以为……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我看着他们鬓角的白发,忽然觉得恍如隔世。
现代那七年的点点滴滴,好像一场漫长的梦。幸好,这场梦终于醒了。我动了动嘴角,
轻声说:“娘,我饿了,想吃你做的莲子羹。”“哎!哎!”“娘这就去给你做,你等着,
马上就好!”我想坐起来,可浑身软得没力气,后背好像还残留着鞭子抽过的灼痛,
那是谢允晟给我的惩罚。最后一点属于港城的痛感,也在慢慢消散。
我默念着这个有些拗口的名字,非常平静。那七年,连同关于他的所有记忆,
都该埋葬在那片冰冷的湖水里了。而此刻,港城谢家庄园的湖边,
谢允晟正红着眼咆哮:“沈明月!你怎么敢投湖自尽?!”他攥着拳头,指节泛白,
眼底满是不敢置信的疯狂:“你能在陌生的世界活七年,能从什么都不会学到融入这里,
你怎么会这么脆弱?肯定是你演的戏!想逼我低头是不是?!”他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,
特别是想起我那双写满不堪屈辱的眼睛。他原本打算安排好钟可儿母亲的事就回来。
让我道个歉,就算了。旁边的佣人瑟瑟发抖,
语无伦次地复述:“少爷……少奶奶跳下去的时候,眼神特别平静,带着股释然的劲儿。
我们抓都抓不住,她特别决绝……”谢允晟猛地推开佣人,冲到湖边,
对着平静的湖面嘶吼:“沈明月!你给我出来!”回应他的,只有湖水轻轻拍打岸边的声音。
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他的心脏,他第一次觉得心慌。“抽!把水抽干!”“给我挖!
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!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命令一下,无数工人立刻行动起来。
湖边机器轰鸣、人声鼎沸。抽水机抽水、挖掘机挖泥,潜水员反复潜入湖底探查。
工人连续三天三夜不停作业,湖水被抽至见底。可除了湿漉漉的泥土和碎石,什么都没有。
谢允晟站在干涸的湖底,眼睛红得像要流血。他猛地抬起头,对下人吼道:“找!
给我全港城找!不管用什么手段,花多少钱,就算把港城翻过来,也要把沈明月给我找出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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