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倒是忘了这些。不过,这一点他还是记得的。傅晚宜的铺子,的确是规矩多一些,需要玉令。
但是通常是他要办的事情,不曾那么严苛。也就是万珍阁的掌柜的,看过一次玉令。
但是那枚玉令,前世是在他提亲那日,傅晚宜交给自己的。这一世,他提亲的是清瑶,
那日傅晚宜不高兴了,没有将玉令给他,他倒是忘记这件事情了。这个人是他,他亦是想着,
有没有玉令也不是那么要紧的事情。多半是傅晚宜故意吩咐过的事情。
无非是拿这些事情要挟他罢了。这个傅晚宜,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。前世,
她也时常拿着这些黄白之物来要挟。但永安侯府这样的门第,这点黄白之物,
岂是那么重要的东西?“大哥,你倒是想办法啊,让傅晚宜赶紧让那个掌柜的松口。还有,
一定要换掉那个掌柜的,我看他不顺眼。”程惜玉气冲冲的告状。“惜玉,
你怎变得这般任性?”程明川压着声音呵斥了一句。万珍阁的这位掌柜,他还是满意的。
便以为是程惜玉胡闹了。前世,惜玉的确是有些胡闹,傅晚宜嫁入府之后,她有了长嫂,
才慢慢的收敛性子,开始变得懂事,她的一些能力也才慢慢的展现出来。“大哥,
怎是我任性了?明明是傅晚宜的铺子刁难人,母亲身体不好,你受伤了,
眼下的事情都要我管,方才那大夫没有拿到诊金还讥讽我。”程惜玉气的摔茶盏。
要不是以为有好处捞,她怎会那么积极的揽事?结果宴请的事情,
明明母亲嘱咐了傅清瑶帮忙,她不拿银子也不拿东西,多番提示,她就像是没听懂一般。
去万珍阁拿银子也是。一两没拿来,净被嘲笑了。大哥竟然还说她不懂事。“那你说,
二哥宴请的事情,帖子都发出去,眼下还没有银子办,还有你的诊金,怎么办?
”程惜玉质问道。程明川忍着不舒服。这些年,永安侯府也艰难,他也没有感受到那么难受。
他受伤,母亲说头疾走了,惜玉眼下也不扛事,他至今还没有擦身,身上难受的很,
也无人想起这件事情。在心里说服了很久。才勉强想到,也许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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