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凌玥追问,指尖扣动扳机,子弹擦着杀手的耳朵飞过,威慑力十足。
“苏先生……苏先生不肯屈服,被打得很惨,佐藤先生说,再不听话就直接处决!
”杀手颤声道,“还有,周明远正在四处找苏大小姐,说找到她就能逼苏先生松口!
”凌玥眼神一凝,心中已有计较。她抬手将两人击晕,拖到床底藏好,
随后快速处理伤口——用急救包里的绷带紧紧包扎住腹部和左肩,
又从系统空间兑换了一支抗生素(积分扣除500),给自己注射,防止伤口感染。
做完这一切,她换上房间衣柜里的一身素雅旗袍,将勃朗宁手枪藏在裙摆内侧,
又把委托者常用的一个珍珠手包挎在肩上,里面装着少量银元与身份证明。根据记忆,
管家在旅馆对面的弄堂里留下了接应的人,是苏家的老司机陈叔。凌玥推开门,
警惕地观察着走廊。这家旅馆位于法租界边缘,鱼龙混杂,走廊里空无一人,
只有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与警笛声——1937年的上海,早已是风雨飘摇,
日军的铁蹄步步紧逼,租界内外,暗潮汹涌。她压低帽檐,快步穿过走廊,
下楼时避开前台的视线,从后门溜了出去。对面的弄堂狭窄幽深,
墙壁上贴满了抗日标语与日军的通缉令,其中一张正是苏振邦的照片,下面写着“通共要犯,
悬赏五千大洋”。“二小姐!”一个压低的声音响起,角落里,
一辆黑色的福特轿车缓缓驶出,驾驶座上的中年男人正是陈叔。他脸上带着伤痕,眼神焦急,
“快上车!这里不安全!”凌玥快步上前,拉开车门坐进后座。汽车立刻发动,
朝着弄堂深处驶去。“陈叔,你怎么受伤了?”凌玥问道。“是周明远的人打的,
”陈叔咬牙切齿,“他们到处搜捕你和大小姐,还砸了我们剩下的几处房产。
大小姐至今没有消息,有人说她被日军抓了,也有人说她加入了地下党,现在下落不明。
”凌玥沉默片刻,心中已有决断:“陈叔,我们现在去法租界监狱附近,
我要先打探父亲的情况。另外,你有没有苏家工厂的详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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